2009年12月14日 星期一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6

珍妮想到前幾天和祥做了惡夢摔到床下,他夢見自己穿著軍裝準備打仗,在野地練著操,沒想到用力翻身下,從床上翻了下床,和祥提到想到世界各地還是有許多的戰事,就非常的擔心。這次和祥無預警的被抓,珍妮表面上看起來鎮定,心裡其實莫名的急起來。

珍妮也被約談...。
「我不是很了解和祥跟金安娜這筆資金的動向,不過就我對和祥的了解,他一定是幫忙北韓的事而匯錢過去。難道你們查不到這筆資金的動向嗎?」珍妮用很不客氣的口吻回答。
『這個部分我們會著手調查,不過我們也希望可以在相關的人證方面釐清案情。』
「是誰提出來的?你們可以問他呀?」
『很抱歉,這個部分我們也在著手調查,不方便說明。』
約談了半個小時,顯然的珍妮也不是很清楚佣金案的詳細情況,珍妮心裡也想,和祥真的是保密到家,竟然她自己也不是很了解他做了這麼大的事。
「如果你們真要調查的話,我有個參考的方向-理解,理解北韓的動機,這一直都是和祥做事的態度,因為理解,所以他懂不同的區域需要的是什麼。」珍妮說。
珍妮相信沃比政府收軍權的過程中,很多人對政府這樣的做法還是存著質疑的,尤其是越會被忽略的居民,像是北韓,因為他們不認為自己會受到沃比政府的照顧,她知道和祥做的事情,就是在沒有人照顧的地方靠著自己理想的信念去完成它,也是因為如此,她也深深的被和祥的理想帶動著。


『這件事情,我不方便說。』和炎雅子終於聯絡上任偉,關心起和祥被收押的事,任偉還是一貫專業的態度,對案情跟和炎雅子不詳加討論。
「好啦!那你跟我說,一般人可以知道什麼?」
『一般人,不能知道。尤其是妳。』
「你...。」
『好啦!我工作有點累,讓我休息一下,先別談公事。』
「我知道呀,但是我真的很關心和祥,畢竟我跟珍妮也是生死之交。」
『恩,我可以體會。那時候我父親的事情也是一樣。』
「你終於肯說你父親的事了喔?」
『也不是不說,只是要說就要解釋一堆,很麻煩。』
「喔喔。好吧。」
『有些事情真的不方便電話說,有需要的話當面聊。』
「嗯。」
『沒事的話,我去開會了。妳放心,我知道和祥是怎麼樣的人,我會謹慎的處理他的案件。』
「嗯嗯,謝謝。」
和炎雅子其實明白,當案件進入司法程序的時候,任偉期許自己可以客觀中立,雖然如果有心人要操作的話也沒辦法,因為司法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預設立場。

只是,無論是和祥、珍妮還是和炎雅子,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佣金案是哪位黨內核心爆出來的料,是和祥得罪的某個黨員嗎?他的動機會又是什麼?

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5

--九個月前 和祥回想13年二月與金安娜的飯局(參考第5回)--

「身為亞洲和平聯邦的主席,有責任要反應所有區域聯邦政府的建議,我認為妳有這樣的感受,是我當主席沒有做好,在這裡跟妳道歉。」和祥說。
『那你可能要有心理準備,我可是沒這容易就覺得滿意。』金安娜說。
「不然這樣好了,妳跟我說一下現在北韓遇到什麼困難,我想辦法幫助你們。」
『現在北韓需要一筆資金,處理失業的問題。』金安娜說。
「區域補助金沒有提出來嗎?」
『有,不過出了一些問題,因為我在處理軍權的事情的時候,花了一筆錢滿足總是在會議上反對交出軍權的幾位軍官,導致原來的補助金縮減,後來失業事情無法僅用這些錢處理好,我必須找到一筆錢才行。』
「好,需要多少?妳跟我說。」
『卅億。』
「恩,我會幫妳想辦法。」和祥知道這樣的幫忙會有些風險,但是還是一口答應了。


--三個月前 沃比13年8月,和祥與金安娜通話--

「OK! 錢我已經幫妳湊足了,好好處理失業的問題吧。」
『謝謝,這個部份處理好,我相信議會就會通過交出軍權案。』
「不過請妳這筆錢務必不要跟別人提,就算是最親信的幹部。」
『恩,我明白。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忙。』
「嗯,我相信未來這條路還很漫長,一起努力吧。」
果然,在10月15日,金安娜成功的說服眾議員,把北韓的軍權交出來,此件事震驚了本來不看好的聯邦政府。


--[回到現在] 沃比十三年11月10日 檢察署中華分院(位於北京)--

『你知道現在的證據對你非常不利嗎?』王任偉在針對佣金案跟王和祥了解案情。
「恩。」和祥回應著。
『你有沒有想要解釋的?』
「這事情有點複雜,跟我處理聯邦的事務有關,不過,我承認的確在處理的過程上有些瑕疵。」
『所以,你承認這些事證?』
「恩。」
『那你對自己對佣金案有沒有悔意?』
「沒有,不過我需聲明,這件情我無法替自己辯解,因為我的動機無法用事情來明說。」
『好,我明白了。不過,身為一個檢查官,我必須要跟你說,證據是很重要的,如果你有任何證據,一定要提出來。』
「恩,我知道。」和祥被問完話之後再次被收押禁見。

大衛因為是案件關係人也被檢調約談,不過因為跟案件沒有直接關係,所以沒有被收押。大衛約談結束,珍妮剛好到檢察署中華分院。
「哥,你怎麼也在這裡?」珍妮看到大衛,很驚訝的問。
[恩,我也被約談,釐清案情。]
『請不要提到任何案情內容。』在旁的友人提醒著大衛。
焦急的珍妮本來打算問在檢察署的朋友,他們也皆因為指示不能談這件事。
{怎麼這麼突然?}珍妮突然覺得就算自己特別跑來檢查署,竟然什麼事都不能做。

2009年8月18日 星期二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4

<珍妮的手機響起...>

「喂...」珍妮接起電話,突然臉色變的很凝重,
「恩,我知道了。」
『怎了啦?』坐在旁邊的和炎雅子問,
「和祥被捕了。」
『和祥被捕?』和炎雅子非常的驚訝。
「而且,這次的主任檢察官,是任偉。」

餐桌上,大家好像意識到珍妮與和炎雅子的神情不太一樣,都紛紛的關心起來...

「有事我需要先行離開,請大家不要太擔心。」珍妮說,
『我跟妳一起走好了,或許我幫得上忙。』和炎雅子說,
「恩。」

珍妮與和炎雅子很匆忙的離開餐廳。和炎雅子開車載珍妮,並撥打電話給王任偉,在沃比十三年的時候,車子已經有自動導航,定好目的地後無需開車即可以交給車子開。

<嘟嘟嘟...您的電話關機中,將轉接到語音信箱...>

「怎麼了?他有其他的聯絡方式嗎?」
『奇怪,任偉這隻手機平常不會關機的壓,沒什麼人知道他這隻手機。』
「你送我到機場,我可能要到檢察署那邊了解一下狀況。」
『好。』

珍妮打給大衛...

「喂,哥你有聽說和祥的事情了嗎?」
[恩,我知道這件事]
「到底怎麼了?」
[聽說是有證人與事證指出,金安娜收和祥佣金,所以將北韓軍權交出來,而且,這個證人是我們黨內的核心。]
「黨內核心,是誰?」
[不曉得,因為現在進入司法的調查,所以人證物證都不能公開。對了,妳不是在日本?]
「恩,我想要去檢察署那邊了解一下。」
[恩,妳別太衝動。]
「OK!我知道了。」

珍妮掛了電話...。

『其實,就我對任偉的個性了解,他對司法的事情不太會有讓步。』
和炎雅子看著珍妮,並摸著她的手。
「恩,我知道,我只是想要查,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和祥在台灣的時候,就已經接到情報,說有人會在11月13日的亞洲和平會議對和祥做出指控,那時候和祥一開始看起來很嚴肅,但是後來我有注意到他不希望我擔心,自己私底下打了幾通電話處理,沒想到亞洲會議都還沒有到,就已經發生了這樣事。」
『妳看起來好堅強。』和炎雅子說。
「沒啦,我相信和祥的清白,所以我希望幫他找到真相,而且,和祥說這次亞洲和平會議很重要,裡面有很重要的經濟議題要談。」

<珍妮的手機響起...>

「喂。」
[妳好,我這裡是檢察署,請問方便說話嗎?]
「請說。」
[我們想要針對王和祥收賄案跟妳進行約談,不知道妳方不方便到中華區來一趟。]
「恩,其實我也剛好想要過去。」
[好,基於進入司法調查的保密原則,這通電話請勿跟其他人說,以免受到刑責。]
「恩。」

珍妮掛了電話...。

『怎麼啦?檢察署打給妳?』
「基於進入司法調查的保密原則,我不能說。」
『哈哈,妳這時候有辦法開玩笑。』
「呵,我現在只能苦中作樂囉。」
『加油,我也會幫忙關心的。』

2009年8月5日 星期三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3

--回到 *現在* 沃比十三年11月9日日本教育科技委員會--

珍妮看了遊戲的目錄選單之後,在會議上面提出一些建議。

「非常感謝心饗科技公司用心的研發這樣的遊戲,讓人參與的時候可以身歷其境,我提供一些個人的淺見提供參考。」珍妮說。

「這樣的遊戲可以提供社會局設計升級版,把遊戲設計成針對輔導或處理社會案件的工作人員。而這些個案都是從諮商中心過來的可能還太單薄,能不能委託社會局提供一些社會可能被忽略的人群。比如黑道,流浪漢。這個部分,可以請託心靈教育執行長與宗教委員會當指導單位。」珍妮接著說。

『這是很好的建議,我想大部分的人對黑道都有一層誤解,或許我們可能從這樣的遊戲讓社會局相關人員可以對這些在社會被另眼相看的人群重視。』和炎雅子接著說。

這時候,王任偉已經是沃比費帕德亞洲檢察官,王任偉與和炎雅子預計在沃比十四年年初結婚。


會議當中,有人提出對於「炫潮.領袖online」造成社會不良風氣的影響,希望智庫政策執行長珍妮可以給一些回饋。

「基本上我個人不反對這樣的遊戲存在,任何教育的做法,都是需要一次次的討論與改善。我們會成立教育科技委員會,就是因為科技對教育上的影響力越來越不能忽視,與其擔心商業的關係產生科技對未來的下一代有不好的影響,我們更可以思考怎麼樣做出正面的影響。」珍妮說。

「雖然炫潮.領袖online這個遊戲不是我個人提出的,但是要提出運用科技改善人類的想法,我倒是沒有更好與具體的建議。」珍妮接著說。

「不過,我個人倒是覺得,雖提出反對的學者與官員他們的聲音是提醒教育科技委員會在產品上的督導責任。但是我卻以一個鼓勵的角度支持你們的努力,至少已經有正面的迴響。或許委員會可以用網路問卷與民調來調查,有沒有更好或具體的方法來改善科技教育品質。」珍妮說。

<啪啪啪...> 聽到珍妮的鼓舞,引發現場委員們的熱烈掌聲。

『不過說真的,任偉一直很期待黑道的問題被重視,看看心饗科技公司在下一期的遊戲出來有沒有可能新增這樣的部分內容。呵呵...。』和炎雅子笑笑的說。

會議結束後,和炎雅子宴請會議相關的人員。


餐桌上,珍妮坐在和炎雅子的旁邊,珍妮關心到和炎雅子與未婚夫王任偉的事...
「對了,任偉有跟你提過他父親的事嗎?」珍妮說,
『沒耶,他不是很喜歡跟我說他父親的事,尤其是年初的案子,我感受得到他辦自己父親的難過,可是他從來不說這件事情。』和炎雅子說,

沃比十三年一月,王任偉當時剛上任檢察官就遇到父親被起訴的案子,引發社會的討論。

2009年7月7日 星期二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2

『怎麼了,怎麼這麼多兄弟在這裡?』王任偉看到很多穿爸爸幫派衣服的男子,覺得氣氛怪怪的。
[沒什麼,最近發生一些事。暢元沒跟你說嗎?]王鳳嬌說。
『沒。』王任偉輕輕的回答,感覺在沉思著。
「怎麼了?」
『沒事,妳不是要逛逛嗎?我帶妳進去繞一下。』


<叭叭叭...>
外面來了一群轎車與重型機車把路口塞滿了。一群青年人拿著球棒進來。


[看來你們來參觀的時間不對,改天再來吧。]王鳳嬌說。
『到底怎麼了,我不能知道嗎?』
[老爸叫我不要讓你管酒店的事,你不要問了,趕快離開吧。]
"唷~公子哥在這裡壓。台灣最高學府的資優生。"一個高頭大馬的男子走過來。他是飆車族的頭,大家都叫他阿飆。

兩方的人馬互相叫囂了起來...。
[這不關他的事,讓他們走吧。]王鳳嬌說。
"怎麼了?妳擔心學校把他退學?哈哈!上次不是上頭條新聞嗎?這對你們老大的聲勢不是看漲?"阿飆諷刺口聞的說著。
「你要被退學?」和炎雅子說。
『恩。可能。』
王任偉因為上次嚴重的打架事件上了新聞頭條,讓學校的聲譽受到影響,被學校記了兩次大過,並被校長警告,如果再犯就退學。


<碰...> 一個高的櫃子被飆車族的人拉倒,應聲倒下。
<啊~~~>酒店的小姐被嚇到。
雙方的人馬拉扯起來,整個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凝重。

[幹什麼?!]王鳳嬌嚷著。
"妳以為上次傷人的事我們會這樣算了嗎?"阿飆說,
[不然你要怎樣?]
"今天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你們生意也不用做了。"
阿飆做一個手勢,雙方的人開始打起來。

[你走吧!不然你的朋友也會受到傷害。]王鳳嬌看著王任偉,很認真的說。
[爸爸希望你把博士念完。不要再碰這些事了。]
『......』王任偉看起來很不甘心,很不想離開。
「啊!」一位男子拉和炎雅子。
『幹!』王任偉一拳揍到這位男子的臉,男子應聲倒下,阿飆跟王任偉扭打起來。

這時鄭暢元帶了另一票人進來酒店加入打架的行列。

鄭暢元拉開阿飆,揮了重重的一拳,
[快走啦!]王鳳嬌說著,王任偉含著淚看著王鳳嬌,
[這裡我們來就好了。你真的,不要再碰了。]
王任偉拉著和炎雅子的手跑出酒館。


整條街頓時好像變得很安靜,好像只有王任偉自己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王任偉的車被砸,前車窗都是破的,
任偉突然意識到自己還牽著和炎雅子的手,趕緊放開。
這時聽得到遠處警車的鳴笛聲,
『我們趕快走吧!我送妳去坐車。』王任偉說,
任偉飛車的把車子開離現場。

車子開到車站旁,任偉把車停在路旁,
「你....還好嗎?」和炎雅子打破沉默,
『還好,只是很擔心我姐。』王任偉含著淚,
「應該沒事了吧,警察就趕過去了。」和炎雅子摸著王任偉的手說。
『呵,很不好意思,今天這麼狼狽。』王任偉苦笑出來,
「呵呵,不會啦!我可以理解。」

這時候王任偉突然覺得和炎雅子的貼心讓他覺得很溫暖,
『我...第一次感受到朋友的溫暖...。』
兩個人坐在車子裡變得很靜,兩個人默默的看著彼此。
王任偉把頭靠過來和炎雅子,
『可以嗎?』
「嗯。」
兩個人的唇一開始輕輕的碰觸,開始吻擁起來。

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1

旁邊有幾個年輕人拿著毒品燒起來,撞球場內有一股味道。王任偉不改直腸子的個性,走到這幾個年輕人的旁邊。

『喂!我不是說過不要在這裡吸毒嗎?』

這幾個年輕人拿著帶來的球棒圍過來。鄭暢元看不對勁,使眼色給朋友一起過去。

[好啦!沒事沒事,大家不要在這裡打架。]

暢元搭著任偉的肩,輕輕的說...
[你不要讓老闆難做人,好嗎?]
『我就是不爽,整個撞球場都是這個味道。』任偉大聲的說著。

旁邊的年輕人開始叫囂,甚至要幹架似的,整個撞球場安靜下來。還好暢元的朋友每個都很壯,擋在旁邊不讓這幾個年輕人過來。

[好啦~這一千拿去,帶你朋友去玩,我請客。]

任偉看到姊夫的為難,錢也不拿也不想在勉強待著,就帶和炎雅子離開場子。

和炎雅子坐在王任偉的跑車裡,氣氛有點沉重。
「你還在生氣嗎?」和炎雅子打破沉沒說了。
『......』
「其實我剛剛有點被你這麼大的反應嚇到。」
『每次只要有人吸毒,整個撞球場都是很難聞的味道,姊夫是撞球場的董事都不阻止,我就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恩,我也很驚訝有人直接在場所公開的吸毒。」
『喔,我已經習慣了,只是不要在我出現的地方吸就好。』

王任偉沉默一下...
『有件事我跟妳說,妳不要跟別人說。』
「恩,怎麼了?」
『我爸有在販毒。我姊開一家酒店,有時候毒品在酒店私下銷售。』
和炎雅子瞪大眼睛很驚訝的表情看著王任偉。
『怎?被我嚇到了。』
「沒啦~只是...很意外。」和炎雅子深吸一口氣。
『哈,所以妳會怕我嗎?』
王任偉看著和炎雅子。
「不會。我怕的不是這個。」

和炎雅子心跳的很快,她知道她對王任偉有一種莫名說不上來的喜歡。

『那妳怕什麼?』
「沒啦,沒事。」和炎雅子顯得有些緊張,
「好啦,那現在我們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每次被這樣的事干擾,我人就整個不對勁,要不是妳在,我現在可能因為打架被我爸的人帶走不然就是在警察局了。』
「是喔,你常常這樣嗎?」
『對壓,我對毒品有種莫名的排斥,我爸也是因為我這樣,一直不想讓我知道他做的事情。』
「那你姊呢?」
『我姊喔,她整天顧她的酒店就忙翻了。』
「你帶我去你姊的酒店好不好?」和炎雅子露出好奇的表情。
『妳這是什麼表情壓?』
「好啦好啦~帶我去。」和炎雅子拉著王任偉的衣服撒嬌著。
『好,看朋友的份上,我打電話問一下我姊。』

『姊,我是任偉...』
『我朋友想去看看酒店,我帶她過去喔。』王任偉沒多說什麼,就把電話掛了。
『走吧!離這裡要半個小時。我先帶妳去吃個我超喜歡的小蛋糕。』


到了酒店,王任偉帶著和炎雅子先去找姊姊,
[這就是你朋友?]
『恩。』
[我以為你沒什麼異性朋友咧,還是外地來的。]
[妳好,我是小偉的姊姊,王鳳嬌,大家都叫我鳳姊。]王鳳嬌伸出手來示好,
「妳好,我是和炎雅子,我家在日本,來台灣參加一個活動。」
[看到妳這樣的氣質,想不到妳對酒店有興趣。]
「沒啦,想說是任偉的姊姊開的,就好奇過來看看囉。」

2009年6月19日 星期五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20

--沃比十年7月16日 於台灣台中--
早上十一點。

「嗨!」和炎雅子看到王任偉從人群中走出來。
『嗨。』王任偉回應的帶著酷酷的男人味。
「走吧!這是你的地盤,今天你做東。」
『恩。』

王任偉選了一家小吃店...。

「我剛參加完和平使者特訓,想說找你吃個飯。」
『恩。』
「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怎麼會主動找你吃飯。」
『恩。』
「我是想說,在離開台灣前,再找個朋友見個面,雖然剛認識你,但是我對你還蠻好奇的,
想說找你多聊聊。」
『我可以先問一個問題嗎?』
「說壓。」
『妳難道不知道,在台灣,黑道也是被很多人排擠的對象?』
「呵,其實我大概知道,我們日本也有黑道壓。而且,日本黑道也嚴重的被歧視。」
『......』王任偉沉默不語。
「你是覺得奇怪,為什麼知道你是黑道還找你嗎?」
『恩。』王任偉點頭。
「其實,我本來個性就跟其他人不太一樣。」

服務生走過來...。
[可以為兩位服務嗎?]
『給我一盤臭豆腐。謝謝。』
『妳呢?妳有想吃什麼樣的東西,這裡都是小吃的多。』
「你推薦吧。」
『服務生,那再一份蚵仔煎。』
[好的,請兩位稍等。]

「我聽說兩個世紀前台灣就已經是個小吃王國,不知道現在吃得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恩。』
「對啦~我剛剛還沒講完,我從小,都會主動找一些班上比較不多話的同學聊天,我覺得這
樣的感覺很特別,因為我喜歡多認識一些形形色色的朋友,多聽一些不同的想法。」
『恩。不過,妳認識我可能會讓妳失望,因為我沒什麼特別的。』
「不會啦,交朋友沒有什麼特不特別的,我就是認識你,你就是你壓。」

服務生把餐點送過來。
『服務生,幫我切兩盤小菜。』
『要喝啤酒嗎?』王任偉問和炎雅子。
「好壓。」
『再給我們兩瓶啤酒。謝謝。』
[好的。]

這天王任偉與和炎雅子聊了很久,兩個人很快的就熟絡起來。
很快的就到下午兩點。

「其實我覺得你有一股不太一樣的氣質,說不上來。」和炎雅子說。
『呵!怎麼說?』王任偉說。
「你說你爸是黑道的大哥,可是我覺得你讓人感覺起來很舒服。」
『是喔?!我倒是讓我爸很頭痛,老是跟他唱反調。』
「會喔,哈哈。」
『對了,我姊夫待會要找我打球,妳要不要去?』
「好壓,打什麼球?」
『撞球。』
「OK壓,不過待會可要教我唷。」
『嗯!ok壓。』

兩點半於撞球場。

『姊夫,這是我的朋友和炎雅子,她來台灣參加一個活動,是日本人。』
『這是我的姊夫-鄭暢元。這兩位是他的朋友。』
[恩,妳好。一起玩吧!]鄭暢元說。
「恩。好壓。」
姊夫輕輕問王任偉[你怎麼認識這位這麼氣質的女孩子?不太像你的菜。]
『沒啦,只是當朋友。』
王任偉轉過頭來跟和炎雅子說『來吧!我先教妳怎麼打。』
[小任,不然你先在隔壁桌教她,待會再過來玩。]
『好,那你們先自己玩吧。』
「這樣好嗎?你不是本來要跟他們一起?」
『沒問題的,他們不會介意。』
「恩恩。」

2009年6月1日 星期一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9

--*三年前* 沃比十年7月9日於台灣台中--

一位女子全身赤裸跑到便利商店,女工讀生看到狀況不對,馬上拿件外套給這位女子。三個壯漢跟著進去...。
其中一位高個抓著女子的手喊道:「走!」
『不要抓我!』女子喊著。
此時女工讀生已經嚇得躲在收銀台的角落。
這時王任偉走進便利商店,喊[你沒看到她已經受到驚嚇了,還強迫她幹什麼?]
另一位壯漢轉身抓起王任偉的領口:「幹!關你什麼事?!」
王任偉一拳揍過去抓他領口的壯漢,壯漢應聲倒下,另外兩位壯漢也緊接揮拳過來,王任偉第一拳閃過,但第二拳就被高個狠狠的揍到臉整個人坐了下來,但是王任偉不甘示弱用腳踹了高個,高個退了幾步,把位於便利商店的櫃子弄倒。

外面的人不是視若無睹就是迴避,經過一來一往的拳打,這三個狀漢終於被打跑,不過,王任偉也滿身是淤青。

這時和炎雅子剛好經過,看到便利商店怪怪的湊過來看。
「發生什麼事了?」和炎雅子說。
女工讀生解釋著剛剛事情的經過,這時全身赤裸掛著外套的女子則在角落發抖,王任偉則在她旁邊安撫她。
[沒事了!這位女孩子受到驚嚇,我想應該幫忙一下。]王任偉說。
「我可以幫忙。」和炎雅子說。
[我住這附近公寓,我拿些衣服給她穿。]王任偉說。

和炎雅子攙著女子跟著王任偉走到公寓,拿一套牛仔褲與衣服丟給她穿。
「你還好嗎?看你好像剛剛也挨了幾拳。」和炎雅子說。
[沒事,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王任偉說。
「是喔。」和炎雅子說。
[我爸是幫派的老大,我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長大。]
[倒是妳,妳看起來不是本地人。]
「恩,我最近來台灣參加一個培訓,這幾天來台中找朋友。」
[恩,妳朋友呢?]
「喔!她會半個小時候到這邊接我,剛剛她有事去處理,我主動說要來這邊逛一下。」
[哪有女生想到酒店地方逛,不怕遇到危險?]

此時女子穿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很明顯的王任偉的衣服比較大不合身。
『剛剛謝謝你!』女子說。
「恩,沒事就好。」和炎雅子說。
[妳是不是有打毒品?我有看到妳的手上有痕跡。]王任偉說。
『恩!』
「我有管道可戒毒,妳會想去嗎?」和炎雅子說。
『不要。』
[我想,事情沒這麼簡單。]王任偉說。
此時女子默默不語。

此時電話響起,王任偉接起電話[沒事啦,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可是她看來就不是自願的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別人被欺負嗎?]
王任偉越聽越氣,把手機掛了。
[唉!他們找我爸講了,等會找人過來帶妳走。]王任偉說。
女子一臉恐懼。
[妳不要怕,我會想辦法幫妳。]
事情的後來,酒店的人把女子帶走了,王任偉在父親的施壓下也無法幫忙。


倒是因為這樣和炎雅子因為這件事認識了王任偉。

2009年4月24日 星期五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8

坐在珍妮對面,是一位瘦瘦高挑,長得清秀的女孩子,她叫緹娜。
『妳可以把我當朋友,嘗試把妳想飲毒的感覺說給我聽。』珍妮用溫和的口吻說。
「......」緹娜沉默不語。
『沒關係,妳如果不想說我不會勉強妳的,但是如果妳任何問題,請妳大方的告訴我囉。』
「......」緹娜還是沉默不語。
『我知道妳在這裡可能會無聊,所以我帶了一份禮物給妳,這是一個結合於眼鏡的情境音樂聽-身歷其鏡,我按妳眼鏡的度數訂了一份。妳要不要試試?』
緹娜感覺還是非常害怕,不敢動作。
『沒關係,我來幫妳帶上。』
珍妮是個性大辣辣的女人,可是面對心裡有受傷的人,表現得像是姐姐般。
『恩~妳把鏡框兩邊的角同時碰一下,就可以開機了。』
珍妮面對著緹娜的臉,用兩隻手的食指輕輕的碰一下鏡框。緹娜眼睛一亮,因為她從鏡面看到畫面。
『這是最新出的新產品,叫"身歷其鏡",它有趣的地方,就是妳可以憑自己眼睛的轉動,就可以選擇妳想要的音樂或臨場是聽,接下來,妳可以看一下妳想要的歌曲或專輯,或許妳想收播電視也可以。』
緹娜眼睛轉壓轉,開始有音樂響起來,表情看起來輕鬆些。"身歷其鏡"的聲音並不干擾旁邊的人,隱隱約約會聽到小小的聲音。


停了兩三分鐘,緹娜打破沉默說:
「我不知道怎麼把毒戒掉,因為我無法抗拒朋友的誘惑。」
『恩~妳的朋友一向會鼓勵妳飲毒嗎?』
緹娜沉默一下,說:「其實,他是我男朋友。」
「一開始我想勸他,他不聽,後來我為了證明給他看可以戒得掉飲毒給他看,沒想到自己也染上毒癮。」
『恩。』珍妮點點頭,用很專注的眼神看著她。
「我在毒癮的期間,懷了孕。」
「後來因為我跟男朋友有很大的爭執,所以流掉了。」
『恩。』
「一開始,我的家人因此趕我出門,讓我一度想自殺。」
『恩。』
緹娜開始掉眼淚...。珍妮拿衛生紙給她拭淚。


《叮叮...》
輕輕的聲音,畫面顯示著,助人能量指數升高一分。


『OK!遊戲暫停。』珍妮說。
所有的情境消失,珍妮身在一個「炫潮.領袖online」遊戲機的空間裡。
《啪啪啪...》
和炎雅子與幾個心饗科技公司的主任邊拍手邊走進來。
「很棒耶!雖然這是中級的關卡,妳很快的就拿到分數耶。」和炎雅子說。
『恩。』
「妳掉眼淚了?」
『沒事的,謝謝關心。』
「想到兩年前的事?」
『恩。』珍妮點點頭。
其實,珍妮選毒癮的遊戲,並將關心的人名字設定為緹娜,是因為她妹妹的事。兩年前,她妹妹也是因為染上毒癮,在一場車禍中身亡。珍妮一直對沒關心到自己的妹妹耿耿於懷。
「沒關係,我們都盡力了。」和炎雅子抱著珍妮安慰著她。

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7

--沃比十三年11月9日--

和祥與珍妮結束於台灣短暫的假期。和祥與特裡謝在北京見面,珍妮則是來到日本的教育科技委員會。

這次日本教育科技委員會舉辦的展覽,主要是發表最新的科技展品外,當天十點開始也有一場學術交流簡報-「心靈與科技」。在當年的3月,心饗科技公司發明一項心靈線上遊戲-「炫潮.領袖online」,受到熱烈的歡迎與委員會的肯定。「炫潮.領袖online」不但可以滿足年輕人玩電玩的慾望,也創造很多學生自醒的運動,比如每天幫助一個人運動。

當天珍妮來到日本,也是為了參與這個簡報,了解一下這樣的線上遊戲是不是鼓勵全球發行。當天智庫的心靈教育執行長和炎雅子,也陪同珍妮出席這個簡報。


「炫潮.領袖online」的內容,就是參與遊戲者需要想辦法幫助於線上遊戲裡虛擬的民眾,並取得這些民眾的認同結合他們一起幫助更多的人。幫助這些民眾可以因為事件或深度不同而使此帳號人物升級四個指數,能有更大的能力幫助他人。

這個遊戲是身歷其境的情境模擬,比如看到一個生氣的人,可以關心他,甚至,可以跟他對話,了解他的處境。為了讓虛擬更加逼真心饗科技公司跟諮商公司合作,把兩千種的個案模擬都放在遊戲的設計裡面,而且,主機持續的增加個案狀態,遊戲者在每種不同的處理方式,都會得到不同的評分與升級。

「炫潮.領袖online」還可以參與者共同連線,會加上組織能力的模擬,遊戲者可以選擇合作或競賽。合作可以增強影響力,能更快的解決受幫助者的問題。競賽的話,就是競爭哪個人或團體幫助的人多,依造影響力得分高低。個人有幾個能力指數,第一個是幫助人的能量指數,幫助別人指數,包含在他人有負面情緒時傾聽的效果,幫助越多人後,指數升高,下次幫助人的時候能更快處理問題。第二個是抗拒誘惑指數,在遊戲之中會有許多設計的陷阱,比如權力的誘惑、能力加分的誘惑,在每次抗拒誘惑之後,抗拒誘惑的免疫力會隨指數升高而提高。第三個是抗壓抗外力指數,在幫助別人的過程,會有人會怒斥、批評,當然,在數次的抗壓之後,指數也是會提高。第四個指數,就是組織指數。在組織更多人一起幫助他人之後,組織指數會增加,更容易集結別人運作。


不過,這樣的電玩也受到日本當地的學者批評,認為這樣的遊戲只是讓年輕人更活在狹隘的網路世界,強烈的質疑教育科技委員會對心饗科技公司的肯定等於是官商勾結。學者並提出有學生因為玩這樣的遊戲,因為現實中無法像遊戲中一樣幫助別人,產生憂鬱現象的個案。

這次的簡報,除了科技公司、諮商公司外,也有批評的學者參與,就是為了商討是否可能產生的社會問題與怎麼改善。

2009年3月1日 星期日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6

『特裡謝是很虔誠的基督徒,常常跟我分享很多信主的心得。
『我覺得特裡謝算是很難得中肯的信徒,不會否定其他人的信仰。』
珍妮接著跟和祥說。
「喔,怎麼說?」
『像他對領袖禪不會排斥外,也會跟我討論他信主與學習領袖禪的收穫,
『一開始,他也是覺得不太能夠接受,
『除了跟 上帝禱告,信奉 主耶穌外,應該去尊重其他的古聖先賢。』
「嗯。」
『後來,他發現其他有領袖禪訓練的夥伴,
『並且去感受他們說話的層次意境,漸漸得才可以接受。』
「恩~任何人的生命與靈性,不應該是由信仰來決定的。
「換句話說,不是信仰了基督教,他的靈性就會不同,
「信了佛教,他的靈性就不同,
「當然,沒有任何信仰的生命也是一樣的尊貴。」
『對壓~這是基督教一開始比較難接受的地方,
『甚至於,一開始對東方的信仰或文化,
『都是抱著這只是休閒的角度來看待,
『甚至,認為其他的信仰都是崇拜偶像。
『只有信靠上帝,信靠主耶穌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救贖。』
「恩,很多的信仰都是如此,有其盲目的地方,
「畢竟,要每個人讓信仰的層次,
「能夠使自己本身的心靈昇華達到聖者傳達的意境,真的不容易。
「要不是我從政到現在有長官提醒自己需要重視到心靈的層面,
「我也不知道心靈是這樣的深刻與奧妙。
「有人說,心靈的部分是這樣的抽象,越聽別人說越感到困惑與不解,
「不過,其實心靈的部分體驗到後卻是如實的真實,
「就好像常常聽別人說,如人引水冷暖自知,
「心靈層面的層次與意境,只能夠真實的自己去體驗,
「無法因為聽到別人的體驗就感受得到,
「越無法親自體驗,越會覺得這部分很抽象無法相信。」
『恩,我常常聽你說,當你不相信心靈的部分,
『就嘗試的讓自己開始關心其他人,
『把其他人的生活、生命看得比別人重要。』
「對,有些人只會懷疑別人的信仰或宗教,
「但是偏偏心靈的部分無法用科學的方法驗證,
「真正驗證的方法,就是讓自己的心量一直擴大與蛻變,
「當自己的心量越來越大,
「自然而然就可以驗證到這些宗教家們說的真相與真理。」


~和祥的手機音樂響起~
「我是請說和祥,請說。」和祥的秘書打來的,
「嗯,嗯~。好,請你幫我安排明天中午與特裡謝見面,
「我跟他討論一下。」
突然,和祥的表情變得嚴肅,好像電話中傳來什麼嚴重的訊息...
「嗯,嗯。我明白了。」
和祥掛了電話...
『怎麼了?』珍妮看得不對勁,問起和祥發生什麼事。
「唉~有一個情咨,看來是針對我來的。」
『她怎麼說呢?』
「這個情咨說明著,在亞洲和平會議當天,會有對我很不利的指控。」
『是喔?!從哪邊來的消息?』
「民主黨高層來的消息。
「一位幕後主使者掌握某些重要證人。跟那次的傻瓜任務有關。」
氣氛突然變得怪異,珍妮勾著和祥的手,親了他的臉頰,
『不要擔心,我相信王主席應該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
和祥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面對著珍妮,兩人雙眼交視...
「嗯,謝謝妳的支持。
「我比較擔心的是這個情子會不會影響亞洲和平會議的進行,
「畢竟這已經是籌畫以久的會議,裡面也會討論重要的經濟課題。」

2009年1月22日 星期四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5

說到宗教,和祥很喜歡接觸不同的宗教,不過他最納悶的一點,就是宗教為什麼無法把心包容整個地球不同的。

和祥心中常想到基督教的聖者耶穌的一段話:"我實在告訴你們,就是到天地都廢去了,律法一點一畫也不能廢去,都要成全。所以,無論何人廢掉這誡命中最小的一條,又教訓人這樣作,他在天國稱最小的;但無論何人遵行這誡命,又教訓人遵行,他在天國要稱為最大的。(馬太福音第五章17~19)"和祥相信都要成全的"律法"是指真正的真理,在天國要稱為最大的,是因只要是成全真正的真理,他的心胸也最大。

和祥也常想,佛教的聖者釋迦牟尼說過:"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用我們身體的任何感官來追求真理,都是有偏差的。他認為伊斯蘭的可蘭經也是如此描寫真理,穆罕默德也是這樣用真理推動政治的。

和祥更相信,所有的宗教會區別,都是傳承宗教的"人"還未真正達到聖者們所傳達的真理,所以無法看到透徹的真相,而造成宗教間衝突的,不是這個真理,而是人。

和祥曾經跟一些朋友請教宗教的事,但是他往往接受到一致的部分,卻對朋友對於否定其他宗教的堅持難以回饋。
『你覺得他們的觀念不是很慌妙嗎...?』
『我認為這些人真是迷信,唯有....才可以....。』
和祥通常在朋友批評的狀況下,只能做好傾聽的角色,
{有需要用否定別人來成全自己,而不能也把其他宗教也包容進來嗎?}
和祥常常這樣心理這樣難過,真正推動心靈提升的宗教家,應該比政治家與企業家更有包容心。
{或許,就是因為是人,就算是有信仰也會有抱怨的時候吧。}和祥有時候會告訴自己這樣來想,也是因為如此,和祥對所有宗教雖然都喜歡,卻無法跟他們分享其他宗教的優點。

『或許宗教協調會將會是個宗教互動中好的開始。』珍妮跟和祥說,她相信宗教間的互動,也可以帶動區域政治間的正面互動。
「恩,真正的政治家與宗教家,會帶領沃比政府走向和平的大道。」

「對了,特裡謝的部分,我要找時間跟他通個話,討論一下這次會議經濟範疇的內容。」
『他已經在亞洲了,他似乎很期待亞洲和平聯邦會議呢。』
「真的?他在哪裡壓?」
『他在我們智庫的亞洲會議中心,研商未來的政策制定,當然,他也是想事先安排到處走走,中華區有許多的古蹟,他都非常有興趣。』
「恩,我相信會懂得欣賞藝術的人,應該生活也非常豐富。」
『恩,他有帶我去看過他家族的基督教堂,也是非常有藝術氣息。』
這是在三年前的事情了,特裡謝邀請珍妮到位於法蘭西的基督教堂,這表面上雖看起來是古羅馬式基督教堂,但是裡面卻都是高科技的建築結構,這是沃比政府成立後,推廣文化特色的重要貢獻之一。

2009年1月9日 星期五

【Worpi Fepab】沃比費帕德14

-- [現在] 11月8日 --
「妳認為經濟遇到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領袖禪訓練結束,和翔與珍妮坐在階梯閒聊,和祥問珍妮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你不是常說,人心是最大的問題。』
「恩,偏偏,我們在最需要宗教來協助政治與經濟的時候,宗教最充滿更大的矛盾與衝突,宗教成了人心貪懶的避難所,背負人的黑暗面,卻也成為人深層自私與壓迫的藉口與理由。」
『難怪我們宗教協調會可以討論一件事討論這麼久。』
「不過可以慶幸的是,還有些具體的結論出來。」

沃比宗教協調會,在沃比六年成立,主要建立各宗教的共同觀點,並適時給沃比政府即將討論的政策給予建議。

「如果人都不再自私,很多政策都可以很單純的實行。」
『但是很難。』
珍妮很了解和祥想表達什麼,通常會大聲反駁的她,也靜下來思考這樣的問題。
「全球公民意識,推動上已經不是第一天的事,還是有很多人各持己見,甚至對論點各自表述。」
「其實,說到最後,還是從自己的區域的角度來看。」
『這也是沃比政府需要智庫的原因壓。呵呵。』
珍妮靠近和祥,手勾著和祥的手,把頭靠在和祥的肩膀上。

「有時候在演說理念的過程中,感覺一股貪懶的氣直奔過來,我常常告訴自己說,人其實最需要的,就是光明的力量。」
『呵,你現在是在說金庸嗎?這是兩百年前中華的文學產物。』
「真的壓,妳有領袖禪的訓練,沒這樣感覺嗎?」
『我知道你表達的啦,只是我沒你想像力這麼豐富。』
「哈哈!我應該去寫小說才對,政治有時候真的太難搞了。」
『不過,我發現有心靈上修練的夥伴,在政策的理解上相對的比較快。尤其是我們智庫在推動整個政府想推行的大方向。』
「恩。」
『這也是我一開始無法理解的,為什麼心靈的部分要一直強調?而且當宗教協調會的產生時,我一直覺的不需要讓宗教來干涉政策上面的方向。』
「所以,妳是在哪時候開始比較開始認同的?」
『沃比九年,那次有機會跟你去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壓。』
「那次喔,那次算是我們比較熟識的開始。」

「妳知道為什麼那次的任務叫『傻環保任務』嗎?」
『為什麼?』
「傻,是提醒我們做環保的事要有一股傻勁,用最單純的心來做。」
『對呀!那次的任務一開始真的挫折感很大,大家都各持己見,讓協調會不像協調會。要不是你堅持理想,那次協調會應該不會有結論吧。』

珍妮回想到那時候,和祥排除眾議,提出一個跟大家不同的見解,一開始大家反對,但是經過和祥的解釋後,最後的投票竟然一面倒的支持他的看法,許多委員事後分享,他們的想法沒有和祥這樣面面俱到。
『那次之後,我對你的看法大大的改觀,因為我也被你的執著感動到了。』